今日上班途中,捷運上坐在隔壁的是一位披著袈裟的老和尚。蒼蒼白眉隨著眼角垂下,深且長的紋路鏤刻在他臉上,彷彿深藏許多故事,而他始終掛著親切的微笑。忽然間,他漫無目標地開口說了一兩句話,無人答理。我傾身細聽,他是問道「龍山寺到了沒?」我答「下一站就到了!」他隨即拿出照片中的兩件信物給我,說是與我結緣。此盛情在當下實難拒絕,我便利用一個站距的乘車時間和他攀談起來。
他已經八十四歲了,但口齒清晰、精神奕奕。他住在台中的山上,上一回來到台北龍山寺是「日據時代」,對!日據時代,乍聽之下我也以為我聽錯了。他說那時候從台中到台北,要做八個小時的車(是馬車嗎?),想不到現在只要50分鐘(可見他是坐高鐵),這次是專程北上龍山寺是為了參見佛祖。
他已經八十四歲了,但口齒清晰、精神奕奕。他住在台中的山上,上一回來到台北龍山寺是「日據時代」,對!日據時代,乍聽之下我也以為我聽錯了。他說那時候從台中到台北,要做八個小時的車(是馬車嗎?),想不到現在只要50分鐘(可見他是坐高鐵),這次是專程北上龍山寺是為了參見佛祖。
到站之後,我帶領他走了一小段,他說山下的人都很好,問一下路大家都願意幫忙。離別時,我見他赤腳沒穿鞋,驚訝地問了一下,他說住在山上,幾乎沒穿過鞋!然後我就趕緊去上班打卡了,打完卡後才想起,剛剛忘了問他法號,或許他是一位得道高僧吧,親切的笑容還在我腦海打轉。